王乐山一愣,这女人较真起来可真是相当恐怖啊,更何况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在咬文嚼字,赶忙求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目不斜视,正常的,看男人的对对对,看男人的眼神,这总行了吧姑奶奶,赶紧松手吧,再揪下去这耳朵可就得没了。”
白露扑哧一笑,松开了手:“看男人的眼神,亏你说得出口。还有,我没有用力好吗,说得我有多凶一样”
“凶点好,必须凶”
王乐山又那眼神撩过白露的那一片起伏,惹得白露连连拿手打她拿眼睛白她,总算是这话题给带跑偏去了。
经过这一路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很快车子就开到了白露住的地方。
“走了,你开车小心。”
白露不舍的说了一句,俯身在王乐山的脸上亲了一口,只是要往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又拉了回去,沉陷在了一片狂乱的舌枪唇剑之中,身子一软靠了过去,双手如八爪鱼一般攀附着王乐山。
正在一阵迷乱之中,白露感觉到有一只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侵略到了自己的那片温柔乡中,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僵硬在了那里,如痴似傻,这种感觉又妙不可言,随后僵硬的身子彻底酥麻软化。
良久,这场舌枪唇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