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痛完吧,老子要疯了。”这是她痛经的时候第一次身边有了一个依靠,虽然他很不耐烦几次暴走,但还是把手交给了她,任她捏任她抓甚至任她咬,虽然一直在叫一直在骂,但手没动一下,按他的话是怕崩着了她唯一白着的牙齿。
“你们给我听好了,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以后都他吗不要再欺负白露了,背后说坏话的也机灵点别让老子听到”那是他第一次在市里的田径比赛中拿到了大奖,却在晨会把获奖感言变成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大骂,只因在那前一天他去比赛的时候她因为生理期的原因闹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最后被两个体育老师架走,刚拿了大奖就被记了大过,而她在下面哭得瘫坐在了地上,因为害怕,更因为感动。
“我要走了。”“啊”“我不读书了,要去打工。”“为什么”“家里出了事,我得养家。”“那我怎么办”“你好好读书。”“我是说没有你我怎么办”“这世界不会没有谁就不转的,没有我你还是一样丑一样坚强不是吗”“那你要去哪里”“深城。”“那我能去找你吗”“不可以。”“为什么”“问那么多干嘛”这是他和她最后一次对话,他还莫名生气的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在他q.q上留了很多话,但那个头像一直没有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