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呢？”
这话落下，他的脸更加红了。
“那时候我还小，可是我现在都长大了。”第五念如此关心他，心里头还是挺暖的，总觉得自己这辈子能有这样护短的姐姐，也是一种幸福。
“算了，你不让我看，肯定是身上还有伤，下去我带你去做全身检查，大夫总让看吧！”她眼睛始终盯着程诺衣服下掩盖的瘀伤，可能到现在脑袋里还盘算着怎么掀他的衣服，“你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是会被欺负，说出去都给你姐姐丢脸。”大有恨弟太软弱的口气，食指轻戳了他的额头。
程诺傻笑，只觉得心里幸福着。“那以后我来这里和你学功夫好不好？”
“不耽误学习的前提下，当然没问题，你今年就要高考了吧！有信心吗？”
“有，我会考上皇家学院的，做姐姐的学弟。”
“你若是考上了，毛叔免不了又要念叨我一番。”
想到毛叔最擅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不知道霍姨能不能受得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提到正经事儿，程诺的脸上立刻愁云密布，“姐，爸妈吵架了，我感觉挺严重的，正好想来找你商量商量对策。”
“吵架？”第五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