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觉得不好，但是那时不懂第五飞扬做得是对的。现在懂了，我和他却是天人永隔了。”
跟在第五念的身边久了，自然也了解了人死以后，会有灵魂这样的事情，“你和他总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没有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就像是水滴落在了荷叶上，只有露珠，却是激不起半点涟漪。
“怎么会没有呢？”
鲁甜甜笑了笑，却是并没有任何的解释，“玉簪，这段时间，你能不能多陪陪堂姐，我想把和你还没有做完的事情都做一遍，你以前活的总是不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我知道家族的重担压着你不能像一个平常的孩子嬉笑，可是这么多年了，神奈山已经不需要你了。”
“好。”
她挽着他的胳膊，眼中闪过点点的温柔，“玉簪，你告诉我，莫要执着，他能明确告诉我不爱，证明我喜欢的人是个好人，所以我们都不伤心好吗？”
夜天羽心头一紧，总觉得这话，她不仅仅是对自己说的，也是对他说的。
想到之前第五念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只是羡慕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也是她对自己的仁慈。
如果不爱一个人，还要吊着对方的胃口，那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