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秘境中就一定有真仙本源的？”
说罢，孔方大笑数声，不再言语。
九阳山众妖落脚的山头上，许七送走孔方之后，便静静的坐在房中，定神琢磨。
楚红袖端了一杯香茶，轻手轻脚的送到许七面前：“首座，请用茶。”
“唔。”
许七接过香茶，浅啜一口，舌尖喉咙里便全是清香。
将茶盏放到一旁，许七看了楚红袖一眼，见她面色有些古怪。
略略一想，许七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问道：“红袖有话要说？”
被许七说破了心思，一直犹豫着的楚红袖也不再多想，说道：“奴婢斗胆，想说些不该说的。”
许七点头道：“说来听听。”
鼓了鼓勇气，楚红袖说道：“奴婢知道首座一直以成就妖仙为念，上一世更因此挑战真仙。现如今有这机会在眼前，首座不肯放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
略顿了顿，楚红袖看了看许七的面色，见许七面色如常，便继续说道：“但七焰山孔方之言，实在不足采信。他先前更和首座结下仇隙，削弱、限制首座犹恐不及，怎会帮首座更上一重楼？如此一来，他的性命不是更加没了保障？”
说着，楚红袖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