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从考场中考来的正经出身。
“这事情也不难。”
洪如海略想了想,说道:“先生既然是儒门大尊的弟子,又有济世之才。若有举贤者,先生进入朝堂也是一件轻松事情。”
“即便如此,朝堂也不是个好去处。”
洪如海似有所求,许七也不介意将心中所想告诉他:“真要一展拳脚,非要亲临州府不可。在京师之中,朝堂之上,每日里要应付无数杂事,空耗精力,多有掣肘,不能尽情施展心中所想。”
洪如海若有所思,没接这个话茬。
言语间,两人已经登上三楼。
绕梁楼三楼上,没什么摆设,只有四面墙壁。四面白墙上遍是文字,一时间分不清楚哪儿是谁的手笔。
正中间,放着笔墨,想来是在许七来前,便已经准备下了。
向许七一拱手,洪如海说道:“九阳先生,请留下墨宝吧。”
许七在这世界上生活了二十来年,倒也写的一手好字。他也不推辞,提笔蘸墨,来到一面还有不小空白的墙壁前。
心中略一琢磨,许七挥开手中大笔,一气呵成,写下了一行狂草。
一旁的洪如海低声念出许七所写的内容:“耕地农夫,九阳山许七许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