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见他来到,许七是一点都不意外。
见孙三思来到,张景庭顿时面有怒色,喝道:“孙观主!这是我儒门中事,孙观主不请自来,实在是不合规矩!纵然孙观主有天大的事情,也请立刻离开!”
“嗯?”
孙三思一挑眉毛,盯着张景庭,言语间也不客气:“贫道好心前来,张首座却不识好人心?今日这事情是你儒门中的事情不假,但也跟我清云观有关系,贫道不能让张首座如意了!”
张景庭闻言,面上怒色更甚,踏前一步,周身白气奔腾,凝成一个个篆字。他冷眼看着孙三思,沉声道:“孙观主这么说话,那在下就要讨教讨教了!”
孙三思也不示弱,周身电光劈啪闪动:“素闻张首座一身浩然正气修为极深,贫道也想领教一二!”
大殿之中,除开许七之外,各个面上动色。
张景庭平时就和孙三思交恶,这在儒门和清云观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两人一个执掌国子监,在离国内有官职,一个执掌清云观,是离国的仙派供奉,平时碰面的时候不少。虽然两人闹出过不少的事情,但也没真切的交过手。
但是看今日两人的动静,只怕是要在这国子监内动手了!
“张首座,孙观主,两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