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肖繁低头看了一眼摆在她面前的文件，倒是什么话也没说，最后看完了才抬起头，只是她那一抬眼，却是叫人心碎的泪眼。
宁惜眉头紧蹙，可片刻后还是松懈了下来，继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与她而言，这不在是能令人心碎的哭诉，而是一场会叫人深思的表演。
肖繁泪眼朦胧的看着宁惜哭诉道：“我……我实在是被穆沐欺负怕了，我只是想……我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少得意一些，我没别的……”
宁惜眼眸微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恩，穆沐的确是可恶，嚣张跋扈的，没谁能管得了她。”
肖繁只顾着哭，没说话，宁惜舒了一口气又道：“团队里，能与她相较的，也就只有我了，凑巧的，穆沐也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对吗？”
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法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搭理，肖繁别谁都明白。
“venci姐，我发誓，我曝光穆沐阵都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别的什么想法都没有，我从来没想过利用里……”肖繁急着解释，可是宁惜却不想再听下去。
“好了，不要说了。你能跟我说实话，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宁惜平静的打断她，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
有些东西，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