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记得他看到的人是赵梓萱，为什么一转眼居然变成了赵芸。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吗？
“凌绍，你没事吧？”赵芸担心的看着凌绍。
赵梓萱已经死了，那熟悉的场景再也不会出现在现实之中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
因为赵芸身上的围裙，他恍惚间回到了过去，将赵芸错当成了赵梓萱。
“你为什么穿她的围裙？”凌绍的语气冷漠，眼神更是冷的吓人。
“我……我……”赵芸被凌绍盯着，眼中隐隐出现了泪痕，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凌绍，你别这么看着小芸，会吓坏她的！”站在一旁的墨茹的母亲李月华走了过来，挡在赵芸的面前一脸责备的对凌绍说。
“妈，这件事你别管！”凌绍现在很生气，谁的面子也不想给。
“小芸她也是无心的，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冲她发火了！”李月华转头冲着赵芸使劲的眨着眼睛。
赵芸瞬间会意，一脸委屈的低着头，“对不起，凌绍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脱下来！”凌绍语气越来越冷漠，如果李月华在这里，他已经亲自动手把那件围裙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