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望着床榻上生机流逝的北堂怜儿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女孩很傻很倔强,却傻得倔强得让人心生怜惜。
北堂怜儿像是恢复了往昔的生命力,笑着讲述着和孟平安认识后的一切,屋子里,回荡着银铃一样的笑声。
孟平安听着,看着,却不知说什么好。
渐渐地,北堂怜儿脸上的红润消失,变得惨白,死一样的惨白,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可还是笑着说道:“平安哥哥,咳咳告诉我,怜儿哪里,不如梦月,姐姐”
即便一句话,她也说的断断续续,极其吃力。
“梦月是我妻子。”孟平安很想将这句话说出口,可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无法在北堂怜儿的面前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或许就跟他这百年来无法雕刻木雕的原因一样。
“不愿意告诉我吗”北堂怜儿的眼睛瞪圆,哭泣了起来,泪如雨下,惊慌道:“平安哥哥,你,在哪我,我怕。”
说着,她费力的他抬起双手四处乱摸。
“我在这。”孟平安将北堂怜儿的双手握在手中,说道。
被孟平安握住双手,北堂怜儿脸上的惊慌消失,笑道:“百年了,平安哥哥还是第一次牵我的手呢。”
孟平安一怔,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