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父亲因为什么事情掉过眼泪。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要这么深的伤害我莫非我的上辈子,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看着杨博扭曲的面孔,易天难过的摇摇头:“大道理我是不懂。我记得之前我跟着主人在乡下,到了牲口配种的季节。那些发情最早、兴致最旺盛的牲口,都不是配种的好对象。人们需要性情温顺、有兴致但是兴致很稳定的牲口做种,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才会老实听话、干好耕田拉驮的本分。”
“所以。”易天摇摇头:“那些蹦的最欢的牲口,往往就是被阉割的下场,然后把它们逐出草场,任其自生自灭。”
“你居然敢讽刺老子是牲口”杨博被他的说法逗笑了,嘴里虽然责怪,表情却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口中兀自叹道:“人不如牲口啊”
他的声音慢慢的低下去。正在踱步的双脚停在了当地,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
易天差点撞在他的背上。他急忙侧身避过去,扭头看时,已经看到杨博铁青的面孔和狠戾的表情。
“阉~割”他慢慢的抬起头,眼睛射出了野兽般凶狠的光芒,似乎有无穷的往事浮上心头,冲刷着他早已平静的心海,在胸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四少,你没事吧”易天吓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