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怕了,听到我娘亲的名字你就怕了,爹爹说的没错,湘桥峰的修士果然都是欺软怕硬的孬种,说不定都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要不然一点男人应有的血气都没有。”翁水玲看叶进明一时间不敢说话,立马反‘唇’相讥。
周围的修士听到翁水玲的话,再次忍不住大笑起来,显然没有想到叶进明连说话都说不过一个小丫头,甚至被人家反过嘲笑整个湘桥峰都是孬种野种。
“你!蒯灵儿你这是要意溪峰和我们湘桥峰开战吗?”叶进明知道再跟翁水玲这个小丫头纠缠下去,不管输赢他都划不来。
赢了翁水玲,被嘲笑欺负小孩子丢了里子,输给翁水玲,那就连里子和面子都要丢掉。
蒯灵儿一听到这件事要牵扯到湘桥峰与意溪峰开战,一时间迟疑起来,说到底她还是太年轻了,而且以前一直都在师尊的襁褓下修炼,又有师兄师姐的照顾,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事情,事情忽然上升到这个级别,蒯灵儿一时间反而慌了。
“呵呵,打就打,谁怕谁,到时候我娘亲将小金子放出来,专‘门’挑你先天境高手抓,看谁怕谁!”翁水玲看蒯灵儿有些迟疑,举起小拳头,肆无忌惮的说道。
正如翁水玲所说,湘桥峰现在也非常忌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