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路面容阴晴不定的回到了家,夜寒山径自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将门关上后,打开机关,将放置在墙体中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看着那个盒子,夜寒山老泪纵横。
“翔远——”夜寒山一边摩挲着那个盒子,一边痛苦的说:“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顺顺利利的,完成这件事!”
“翔远——呜呜呜——我的翔远——如果这件事做不成,那么我就不想再活了——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成这件事!我不能就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我!”夜寒山哭的很是凄凉,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叱咤风云的老人,会哭成这个模样。
屋子里没有风,但墙上的画却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冥冥中,有谁在动容。
……
“怎么样?现在查到倒塌的原因了吗?”车一到酒店,沐小七就醒了过来,她看夜景阑放下电话后半天没说话,主动问。
夜景阑摇了摇头说:“在查。”
他望着一旁悦悦睡得沉沉的小脸,伸手将孩子抱了起来,下了车,沐小七跟在后面。
“等下我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可以和悦悦一起休息一会儿,晚上霍金斯的晚宴,如果你累了,就可以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