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牧师一样的人走到了讼诗台上,估计新郎新娘马上出来了,夜寒山才闭上嘴巴。
望着夜寒山此刻纸老虎一样的脸,沐小七忽然觉得这个在她心里一直阴险毒辣的老人,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她看夜寒山的眼神,多了一丝鄙视。在夜景阑殚精竭虑的处理那个无声无息的蹦出来的大股东、以及眼睛失明消息泄露造成股价下滑的危机之时,夜寒山只想着夺权,故意在背后使绊子。
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能恬不知耻的在这数落夜景阑,真的让人鄙视到了极点。
越是鄙视夜寒山,她的心里对夜景阑就越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因为歉疚想要弥补,像是心疼想要安慰。
不管出于哪种感情,沐小七此刻都有种极力想帮夜景阑做点什么的冲动。
可是,她能帮到什么呢?对了,夜景阑刚才提到有人悄无声息的做了他旗下公司的大股东,她记得她好像听到过他打电话说股东的事情,那个股东的名字她很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沐小七皱眉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急忙拿出手机,给流云打了个电话,压低声音:“流云,你记不记得上次帮我查的占了安家财产的那个瑞士银行账户,户主叫什么?”
流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