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夜景阑虽然看不到沐小七此刻的模样,但是听她声音也知道她醉得有多厉害。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抓着她:“你醉了,走吧,我们回家。”
“我不要!”沐小七试图甩掉他,却没甩掉:“我没醉,你看我哪里像醉了?”
她是真的醉了,不但没甩掉夜景阑的手,自己还对着他倒了过去。
夜景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酒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不禁喉头动了动。
“咦?”沐小七看见了,伸出手摸了摸夜景阑的喉咙:“你怎么了?”
夜景阑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小手:“好了,我们回家!”
“我不要,我就要睡这里!”沐小七闹别扭,像是为了让自己的意见得到采纳,她开始不停地重复:“我要睡这里!我要睡这里!我要睡这里!”
她像是念经一样的念叨着,夜景阑只好投降:“好好好,睡这里!”
“不!不对!”沐小七又不高兴了:“沙发怎么能睡人呢?你怎么能让我睡这里?”
酒醉的人,是没有逻辑的,也是根本不能讲道理的。
夜景阑很少与酒醉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酒醉的女人,鲜少有战斗经验,碰到这种情况,也是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