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飞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尴尬,尴尬中带着难堪。
虽然夜景阑看不到他的脸色,但似乎也能感觉到自己爷爷问的这个问题似乎让二叔难堪了。
他抿了一口茶,忽然开口:“刚才诸位的提议,我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当然,以后需要出席各种公众场合的,可能就要请爷爷多出面了……”
夜寒山的眸中闪过一道得逞的光芒,没再找夜翔飞的茬,而是微笑着转向了夜景阑,等他接下来的话。
“但是,我作为晚辈,也不能让长辈太过辛劳,而且眼睛的问题不代表我就变成了废人,所以,其他事务的管理就不劳烦长辈们费心了。”夜景阑不咸不淡的说。
夜寒山的笑僵了僵。
代表夜家出席公众场合,那自然是有面子,但是夜景阑也只是给了他面子,实质性的管理他还是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
“而且,我们现在还在白家,在这里议论此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也有些不太妥当吧?”夜景阑又不轻不重的说:“不怕隔墙有耳吗?”
他的话里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这还在白家的地盘上,夜家的这几个老人就开始想着卸权分权了,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夜家的几个老人面色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