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他竟着急的直接站了起来,引得身下的女人一声婴宁。
“你!”夜寒山听到了那声婴宁,他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原来你忙着处理的事情竟是这种事!你这个混账!就知道你——”
这么大的日子,他竟然不出席晚宴去找女人!
夜寒山激动地想要骂更难听的话,怕吓到一旁吃东西的悦悦,硬生生的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你给我赶快滚过来!你这个荒唐的——”
正在这时,台上的白敬岩已经讲完了话,司仪又请夜寒山上台。
夜寒山挂了电话,刚才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带着那惯常的笑容走上了台,有条不紊的感谢着所有的宾客。
而另一边,夜翔飞挨了夜寒山一顿骂,知道他肯定是误会自己为了找女人才没有出席晚宴的,不过他也没解释。
等夜寒山挂了电话,夜翔飞才叹息一声,急急忙忙的去穿衣服。
刚才在他身下发出婴宁之声的女人爬了起来,问:“夜先生,你现在就要走吗?”
她的身上横七竖八的遍布着瘀痕,地上丢着她的衣服,赫然是粉色的护士服。
夜翔飞没有任何停顿,神态是一贯的严肃与古板,他的衣服很快就穿的整整齐齐,临出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