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怪的婚礼晚宴。
高朋满座,但新郎新娘不仅没有在门口迎宾,甚至,连人影都看不见。
夜寒山拉着悦悦,笑呵呵的,貌似不经意的问:“怎么回事?安眠和墨卿都去哪了?”
“哦,安眠说今天站的久有些累,让墨卿陪着她躺一会儿。”白敬岩把之前已经与夜安眠对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这丫头!胡闹,大喜的日子还这么不懂事!”夜寒山摇了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夜安眠一向任性,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
“毕竟今天她也累了!”白敬岩替夜安眠说话,问夜寒山:“咱们这晚宴就直接开始吧?”
“开始吧!也不能让这些人都在这里干等着啊。”夜寒山点头。
白敬岩对着台上的司仪使了个眼色,司仪说了祝福的话之后,让白敬岩作为男方家长,对前来的宾客们致辞,并解释新郎新娘因为有点事,由他和夜寒山代替敬酒。
在场的宾客,除了夜白两家的至亲,其余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觉得新郎新娘不在场有点奇怪,但是大家来到这样的场合,互相之间也都只顾着攀关系、打招呼,倒也没人对这点在意。
而夜白两家的至亲,大多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