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忍不住继续听了下去。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他很同情夜家选中的女性,也就是说,被打上彼岸花烙印的人,他还说,他很庆幸他的彼岸花女孩子被夜家弄丢了,不然,那女孩的命运就像他的妈妈一样悲惨了。”霍金斯继续说:“而且,夜很看不惯爷家的老人,他也不止一次的跟我说,他是绝不用牺牲别人的生命,尤其是自己女人的生命,来让自己苟延残喘的。”
“可以这么说,夜绝对是夜家的一个异类,也是夜家这么多年来发展到现在的,一个必然出现的异类。他自小看过了太多的关于血的冷漠,也看过了太多的贪婪,他恶心那些东西!所以,他自己不会让自己变成自己最恶心的那种人的。”霍金斯说得铿锵有力,一时之间,沐小七觉得自己像是被说服了。
但是,很快她又想到了夜景阑一贯的足智多谋。
沐小七忍不住反驳:“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最恶心的事,或者最恶心的人,但是,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最后,很多都会变成一个自己讨厌的、鄙视的人。就算小时候的他很善良,但是,谁能保证长大的他依旧是同样的想法呢?”
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辩论很没有意义,急忙说:“算了,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