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保证我们夜家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白敬岩听到说‘眼镜蛇’的时候默了默,他皱着眉问陆教授:“你与眼镜蛇有关?”
陆教授抿了抿唇,脸色铁青,却没有吭声。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辩解?!”白敬岩喝问。
也许是说话有些急,白敬岩咳嗽了两声,一旁的沐流云连忙帮他顺气,他一边拍白敬岩的背,一边给陆教授使眼色,想要让陆表哥赶快配合外公好好解释一下。
但是陆教授却始终没有与沐流云做眼神接触,自然也就接收不到沐流云的信号。
他始终不发一言。
雷杨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而夜寒山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白敬岩顺过气,盯着陆教授:“既然你不说,那么老头子便索性替你说了吧!”
“爷爷!”陆教授猛地抬起头,儒雅的脸上显出一分焦急:“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您为我操心,但这是我的事情,请你,不要再管了!要杀要剐,随便他们好了,我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你愿意受着,我却不愿意看!而且,这件事既已扯上了‘眼镜蛇’,我就不会袖手旁观!虽然你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到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