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多男人都同情心爆棚,恨不得赶快上去将她解救下来。
不过,却没人上前。因为,他们发现,安琪的视线看的方向,站着夜景阑。
如果她得罪的是夜景阑,谁敢动?
“这是怎么回事?”夜景阑皱着眉头,问若无其事的喝酒的霍金斯:“刚才还抱在怀里呢,这怎么一眨眼,就上去甩耳光了?”
霍金斯却并不回答,将一杯酒塞给夜景阑,斜晲着他:“别废话!喝酒!你尿遁这一会儿,我可是喝了好几杯了!”
此时的霍金斯,很明显,已经醉意朦胧。而夜景阑因为去了一趟洗手间,酒却醒了大半。
夜景阑瞟了一眼正用力甩自己耳光的安琪,意有所指的说:“霍金斯,你现在变了很多,以前你可不会这么对女人啊……”
说完,他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对别人的事情一向不关心。
霍金斯变了是真的许多,以前的他是绝不舍得对女人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的。
“变了很多么?”霍金斯喃喃自语,又灌下一大杯酒,忽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女人啊!女人!我以前啊,自以为自己最了解女人,可现在却发现,我原来什么都不懂!夜,原来酒也帮不了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