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霍金斯,他也不敢坑人,所以都是实话实说。
“啰嗦,我霍金斯什么时候喝醉过?!”霍金斯不悦的打发了他,然后看向夜景阑:“今天我请客,你看还要什么?”
“你请客就这么小气?”夜景阑嘲笑:“只要一打够谁喝?”
“我去!”霍金斯骂了一句,转头对经理吩咐:“这样,你们那个调酒师今晚我包了,他今晚啥也别干了,就他么的给我调‘深水炸弹’,调多少上多少!”
“这……”那经理还想劝,被霍金斯瞪了一眼,将钱包里的黑卡甩了出来:“卡给你,你核算下多少钱,直接划。”
“好好好。”那经理见劝不动,只好拿了卡走了。
不一会儿酒来了,摆了满满一桌。
“咱们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今晚碰到一起,也算是失意人碰到失意人——”霍金斯端起一杯,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阳腔怪调的说着祝酒词。
“喝酒就喝酒,那学来的那么多废话?”夜景阑怼了一句,端起来就闷了一杯。
“……”霍金斯翻了个白眼,还是在言语上扳回一局:“你这人真没情趣,这么喝酒是牛饮,知道吗?”
见夜景阑已经拿起第二杯,他急忙喊:“哎——我去,老子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