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
母亲与自己的谈话,应该没必要让其他人在场。
但是奇怪的是,那保镖动也没动一下,不过他的脸上写满了为难。
“少、少爷,夫人说、说我必须在这儿……”那保镖根本不敢忤逆夜景阑,但海伦又对他下了命令,他为难极了,所以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像是蚊子哼哼一样。
夜景阑又一次皱了皱眉毛。
她非让这个保镖在干嘛?不过他还是尊重了海伦的意见,不再理会保镖,而是将视线转向了海伦,径自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想要说什么?”
虽然他刻意保持了声音的平稳,但一问完,他又密又长的睫毛就忍不住颤了颤。
海伦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你问他,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已经完全好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夜景阑愣了愣,抬头见海伦的视线是看着那个保镖的,夜景阑意识到了什么,眸子一黯。
果然,那保镖很为难的看向了夜景阑,清了清嗓子,期期艾艾的说:“少、少爷,夫人让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病已经好了?”
夜景阑的唇抿得死紧,直直的盯着海伦,而海伦,看都不看他一眼。
原来,海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