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不说，以后你知道了，也一样会受伤，悦悦，你告诉我，妈妈该怎么办？”
床头灯朦胧的光线打在沐小七的脸上，半是迷惘，半是哀伤。
夜景阑从悦悦的房间出来，径自去了海伦的房间。
他一直担心母亲的情况，这样一下子让悦悦离开一个多星期，医生报告说母亲闹了不少次。
果然，夜景阑一进门，就见海伦房间里面的玻璃门又关上了，雷杨与两个医生隔着玻璃看着海伦，而海伦则是蜷缩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动也不动。
“怎么样了？”夜景阑沉声问。
那稍微年长的医生回头见是夜景阑，毕恭毕敬的回答：“少爷，夫人现在的情况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甚至比原来更加糟糕，但是，我们认为这并不完全是坏事。”
雷杨见夜景阑进来，悄悄走上前，站到了夜景阑的身后。
情况糟糕还说不是坏事？
夜景阑皱了皱眉，看向医生：“怎么说？”
那医生清了清嗓子，说：“夫人现在发泄情绪的时候发泄的很彻底，您看——”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点开几张照片，只见海伦在房间的中央，地板上全是撕碎的纸屑。
他指着那些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