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雷杨叹息着,打了个方向盘。
夜景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在今天,他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失败。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斗争,功亏一篑。
眼镜蛇就这么一次失去理智的疯狂猛扑机会被他错过,以后估计他们又要延续以往那种冷不丁的跳出来制造点混乱的方式了。
这样,等于是给重伤不醒的霍金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霍金斯如果能尽快醒来,才能缓解局面。
而且,这次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也颇让他头疼,他早在发现司机的不对时,已经对手下做了清理,可是居然还是被眼镜蛇在关键时刻脱逃。
而一直安安稳稳在那个别墅里的母亲,又突然失踪。
如果附近的监控都没有母亲的痕迹,那么,这一切就不是母亲走失或者出走那么简单了,她绝不会是能一个人完成的。
所以,现在他对母亲,很是忧心。
夜景阑很少有这种挫败感,今天,算是一下子尝够了。
“少爷,到了。”雷杨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树丛旁。
夜景阑推开了车门,与雷杨一起下了车朝前走去。
这里是一家政府公立的疗养院,当初选这个地方作为从那个医院撤离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