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立刻将自己站的笔直,对夜景阑保证:“少爷教训的是!其实,少爷,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
雷杨顿了顿,似乎有点把握不准的说:“眼镜蛇似乎是临时收到了消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一样……”
“嗯,我跟你想的一样。”其实这件事,夜景阑也有所怀疑,但是他却还想不明白,究竟哪里走漏了风声。
“但是那个司机当时已经被我们牢牢的看住,根本没机会走漏消息,而且,他也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撤离计划,难道还有其他人?”雷杨分析到这,忽然又像是打了鸡血:“少爷,我接下来就去查一查,这段时间,所有呆在医院的人,有谁跟可疑人士联系了的。”
“嗯。”夜景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此刻,查出来是谁走漏了风声很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母亲。
夜景阑将眼睛又一次投向窗外。
窗外面,有一个小小的喷泉,母亲偶尔清醒的时候,总是会一个人到喷泉那里去坐坐,似乎她说那里藏着她的某段记忆。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或者疯疯癫癫或者木木讷讷,少有清醒,这次居然能溜出去,她出去干什么?现在在哪里?
母亲流落在外始终危险,夜景阑最担心的就是,她清醒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