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里,此刻气氛诡异极了。
夜景阑正与悦悦大眼对着小眼,而悦悦正坐在夜景阑的腿上,小手死死的抓着夜景阑胸前的衣服,可能是刚才拿了棉花糖的原因,夜景阑的衣服凡是悦悦抓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很明显的糖渍。
夜景阑冷冷地说:“放开。”
“不放!”悦悦大声回应。
“放开!”夜景阑重复。
“不放!”悦悦重复。
前面开车的保镖一脸黑线的从后视镜里偷偷的瞄着后面的一大一小,这个对话,都重复了十几次了……
若说这小家伙是少爷的亲儿子,他肯定信,瞧瞧这小脸,跟少爷一样一样的。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少爷的脸上出现类似于“无奈”的表情。
看样子,少爷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拿面团一样的小家伙怎么办。
是的,夜景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与自己很相似的小家伙怎么办。
他不禁开始后悔刚才的决定……
就在不久之前,他接到雷杨的电话,说从眼镜蛇手里救出了霍金斯,却遭到眼镜蛇的死扑,霍金斯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
他二话不说抬脚就走,边走边调配私人飞机与保镖。
等他到了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