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夜寒山回去休息,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爷爷此番来者不善,但夜寒山很是坚持,夜景阑无奈只好垂手现在一旁等着。
心理医生进去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走了出来。
“怎么样?”夜寒山率先问。
夜安眠是他看着长大的,是夜家最小辈儿的人,他虽然会拿她去做一些利益的交换,但还是很疼她的。
心理医生笑了笑:“没事了,她已经被安抚住了,不过这次她发病的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夜景阑问。
“我之前给她做的催眠并没有被打破,按理来说,她对于水的最深层的恐惧并没有被唤醒,应该不会情绪这么的崩溃……”那心理医生像是遇到了什么科研的难题,说到这还皱了下眉头。
与此同时,夜景阑听到他的话也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就被心理医生接下来的话给吸引住了。
心理医生忽然看向夜景阑:“夜少,刚才夜小姐跟我说了一些当时事发的情况,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一旁的夜寒山微微一笑,对心理医生说:“安眠说了什么,请您务必告诉我们。”
“因为这个,可能牵扯到夜少的女朋友……”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