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的话像是质问,更像是指责,说完,他就直直的盯着夜寒山。
既然把话说开了,夜景阑干脆把话问个明白,当年他还小,虽说救出了母亲,也从父母吵架中隐隐约约的知道一点点隐情,但是一些具体的,他也全部只是靠推断。
那么,一些他所不知道的隐情,也只有爷爷才更加清楚了。
夜寒山沉默了一会儿,许久,才避重就轻的说:“我不管她是怎么疯的,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因她而死,就凭这个,就够她死一百回!”
这是夜寒山第一次坦诚的与夜景阑谈到他的母亲,而他的语气,是藏不住的怨毒。
“可她也差点死在你儿子的手里!”夜景阑忍不住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她,本身就是为了你的父亲而存在!她活着就是为了你父亲!你父亲死了,她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夜寒山大声的咆哮着。
说到底,他并不是真正的冷漠无情,最起码,他永远无法释怀儿子的英年早逝!
所以,一说到自己的儿子,他就失控。
他咆哮完,意识到自己的失控,重重的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平静下来:“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不再动她,就不会再动她!”
夜景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