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为先,夜景阑能想到这一点,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他点点头,毫不遮掩的承认了:“你还能想透这一点,不枉我对你的栽培。”
表扬完这一句,夜寒山又淡淡的说:“当年虽然我很恨你母亲害死你父亲,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是,考虑到她的娘家……”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霍金斯。
夜景阑的母亲就是出自于霍金斯的家族一支旁系,虽说是旁系,但霍金斯家族一向以护短为著名,当年他们第一时间送了一具假尸体到现场,又把夜景阑的母亲带离,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如果那个时候他硬要将她留下来,那就是直接与霍金斯家族翻脸了,这对他们夜家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的娘家既然插手,我当时不便翻脸,而且让我很惊喜的是,你小小年纪身受重伤,居然还知道配合他们完成一切,说明你能判断出我不会让你母亲活命,而你当机立断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送出你的母亲,可谓智勇双全,我很是欣慰。但是,丧子之痛这笔账我是早晚要与她算的。”夜寒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才又说:
“我当时没有下手,其实是一直在等待时机。到后来,她的娘家放松警惕,我可以下手的时候,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