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手机铃声响起。
夜景阑从电脑前抬起头,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俊眉一皱。
他想了想,才接起电话放在耳边:“爷爷。”
“景阑,听说你把面具摘掉了?”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夜景阑很干脆的回答:“是的。”
“嗯,这是件好事情!爷爷很为你高兴。”说是高兴,但夜寒山的声音却也没有丝毫的喜气,他顿了顿,冷不丁的问:“怎么?忽然想开了?”
夜景阑笑了笑:“总不能戴着面具过一辈子吧。”
“这倒是,你能想开自然是最好的,我过两天会去你那边,到时候也看看你,爷爷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不戴面具的你了。”夜寒山莫名的感叹了一句:“自从……你爸爸出事以后……”
说到这,夜寒山自己打住了话题,声音里居然带上了从未有过的沉痛。
他很少在夜景阑面前提起夜景阑的爸爸,他的亲生儿子,也从未在夜景阑的面前表露出因为儿子的去世有过什么沉痛。
所以夜景阑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安静的听着电话,没有再发表意见。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