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默然。
果然,安眠与白墨卿,不过都是双方家主手里用来取信对方的工具。
不过眼下,事情已经成为定居,而且安眠又黏着白墨卿黏得很紧,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便不再就这件事与爷爷争执。
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正在听着,然后想到了什么,
“执掌夜家多年,我有种直觉,这个‘眼镜蛇’很可能是我夜家生死存亡的最大危机。”夜寒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是因为夜景阑忽然摘了面具,让他想起了亡子,情绪有了波动。
当然,还有一点是夜景阑这段时间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他认为,夜景阑已经是一个很合格的继承人了,所以有些事情可以让他知道了。
“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趁这机会,夜景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上次我们接到消息,说有人要在订婚宴上下手,而你和白家的老爷子还要执意在那边举办婚宴并执意参加,结果‘眼镜蛇’在婚宴之前就出手了,却只是伤了我,这应该不是眼镜蛇的实力,而且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省略了眼镜蛇所派出的盛子谦的身份,又说:“如果‘眼镜蛇’真的要在订婚宴上出手,怎么会所有人都能得到消息,霍金斯、我、夜家、白家……这也不像是眼镜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