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七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是他。而且他已经死了。”
安知娴半天没有说话，神色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沐小七看着她，叹息了一句：“对不起。”
安知娴嘲讽的笑笑：“为什么？”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沐小七：“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你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我？”
沐小七被她问的有些发怔。
是啊，自己哪里对不起她呢？
细想来，她似乎什么都不欠安知娴的，更没有对不起她，但又似乎，她又有许多需要说对不起的地方。
“你说的这句对不起，不过是在怜悯我而已，沐小七收起你这一套悲天悯人的样子。”安知娴刻薄的说：“怎么？看我成了寡妇，你又开始可怜我了？”
她晲着沐小七，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往日里的居高临下。
沐小七摇摇头：“不，我没有可怜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又说不出来。
想了想，她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被送到监狱的？”
安知娴看她一副低姿态的样子，先是有些惊讶，惊讶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语气变得稍微和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