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母亲,他想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爷爷这么疏远。
白敬岩神色不明的看着白墨卿,提醒:“墨卿,你就只有那么一个问题问我吗?”
白墨卿顿了一下,继而问:“爷爷,关于我的那位贵宾姑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白敬岩的眸子犀利如刀:“当你听到我说那姑娘跟夜景阑一起在房间里,你的呼吸顿了三个来回,当你在他们的房门外,你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这些,你以为爷爷看不见?”
他连声点出了白墨卿的异样,让白墨卿辩无可辩。
他抿了抿嘴唇,那与世无争的脸一瞬之间露出了峥嵘:“所以,爷爷故意把她安排上了夜景阑的床?好让孙儿彻底死心?”
“这点你却错了!她与那夜家小子是自己在洗手间门外碰上的,我,只是让人顺水推舟而已!”
他也就是暗示那个服务生想办法让那女人一起进夜景阑的房间而已,所以,那服务生才会分不开夜景阑与沐小七,不然任凭夜景阑力气再大,喝醉的他,怎么大得过一个受过训练的男人?
白敬岩说到这,摇了摇头说:“夜家那个小子,算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可是据我得来的消息,他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