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两杯!”
说完,他又征求了一下夜景阑的意见:“小家伙,赏个脸吧?”
夜景阑的眼睛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女士洗手间,然后笑了笑:“既然白老爷子想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很快,服务生就端来了酒。
白敬岩将酒接了过来,递给夜景阑,豪爽的说:“干了!”
夜景阑接过来,毫不迟疑的一口喝完,微笑:“好酒。”
“这世上很多人都知道,我与夜寒山有些不大对付,小家伙,你就不怕我在这酒里下毒?”白敬岩忽然冷不丁的试探了一句。
“您不会。”夜景阑斩钉截铁的说。
“哦?”白敬岩扬了扬眉:“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要知道,我这双手,刚才还取了许多的人命呢。”
说话的同时,他向前伸出了自己那双保养得十分宜人的手。
夜景阑的眸子在接触到他双手的食指与虎口时缩了缩,然后笑着回答:“我当然知道白老爷子身手不减当年,不然,这握枪留下的茧怎么可能现在还有?”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但大家都懂。
枪茧一直在,说明白敬岩一直拿枪。
“不过……”夜景阑话锋一转:“老爷子这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