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摆出各种姿势。
沐小七的喉咙又痛又哑,终于再也顶不住,黎明时昏睡过去。
夜景阑摩挲着她腰间的彼岸花,感受着那肌肤细微的不同,目光不明意味地闪烁着。
醒来时已经可以看见窗外的阳光,沐小七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对上夜景阑的灼灼的目光,一下子清醒了。
心底有暗自疑惑: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摘掉面具的吗?
不着痕迹地用被子挡在胸前,她咬唇,用暗哑的声音打招呼:“早。”
夜景阑却一把掀开碍事的被子,大手抚上浑圆,目光清亮:“还疼吗?”
沐小七脸顿时红了,很疼,现在还痛。
但她倔强地抿着嘴,轻轻的摇头,想要起床。
不料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将她搂得更紧,沐小七诧异地看向夜景阑。
夜景阑的手一用力,似笑非笑的说:“既然不疼了,那就再来一次。”
他一向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就翻身而上,直接分开沐小七的腿冲了进来。
这一刻,沐小七忽然觉得,也许自己从此永无天日了。
被自己手机闹钟吵醒的时候,沐小七发现枕边空空的,看来夜景阑又消失了。
这个混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