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小白兔,柔弱、无助、让人心疼。
但是盛子谦并没有心疼,面色居然还带着从未有过的强悍,他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她挣扎了一会儿,却实在无力动弹。
忽然之间平静下来,尽管盛子谦的那张脸她现在一点也看不清楚,但沐小七还是定定地看着:“子谦,为什么?”
盛子谦的唇抿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冷硬弧度:“怕什么?反正你都承认了,你早就被他上过了……”
沐小七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送她回去,但她现在很确定,他是早就打定主意了!
一口血憋在她的胸口:“那么,你刚才说心里还有我,都是假的,是吗?”
盛子谦嗤笑一声,俊脸竟有着说不出的狰狞:“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不是吗?”
是啊,他什么都没明说,他说“那杯酒”,不是“交杯酒”;
他说“我的心里一直还……”,没有说“有你”。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他说那些话,只是诱她喝醉,以便于这么毫不费力地把她送到地狱!
看见沐小七的眼中逐渐失去了神采,盛子谦的眸子冷硬又诡异:“别怪我,谁让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