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胡乱地抹了下脸,突然觉得眼皮好重,很想躺下去好好地上睡一觉,身后的帐篷里传来顾泰打呼的声音,声音很大,却成了我的催眠曲,我眼一闭,睡了过去
山上夜里风大,我是被冷醒的,我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寻找被子,可是我没找到被子,却抓到了另一样东西。
我用手感觉了一下,传来的触感让我知道这东西很软,而且黏糊糊的。
很软又黏糊糊的我没记得我有带这样的东西出来呀
疑惑间,我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定睛一看,“妈呀”
我惊恐地惨叫了一声,双腿抖得厉害,两片嘴皮子哆嗦得厉害,眼前的东西让我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东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从尸体的腐烂程度上可以看出这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蛆虫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蛆虫把原本空洞的眼眶填满,一阵酸水从腹腔喷涌上来,我“哇”地一声,吐了一地的酸水。
从没见过死人尸体的我被吓得两腿发软,最后只能用爬的出了帐篷。
爬到了外面,我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奇怪的事,我刚才叫那么大声,大家居然都没有听到,顾泰的打呼声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