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黄皮子的眼睛居然多了一些水雾。
拨黄皮子和拨兔子皮差不多,都是将两条后腿用绳子绑上然后吊在房梁上。
然后用小刀划开肚皮,从里到外依次的开拔,老爸动作娴熟不到十分钟就将这四五斤重的黄皮子给拨了下来。
然后用铁丝对折将剥下来的皮,套在上面,叫我拿到外面窗台晾干,说等皮子干了叫老妈给我织一件围脖,这畜生的皮套在身上贼暖和。
我拿着皮子路过鸡圈时,一向安静的母鸡突然躁动了起来,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翅膀,那阵势就跟着遇到了克星一样。我喊了两句倒是消停不少。
回到屋,老妈已经将碗筷摆好,就等饺子出锅了。
老爸也拿出了留着逢年过节才舍得喝一口的小烧,准备斟酌一口。
不多时,家里的门推开,一个穿的破烂衣服的老头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老头子一进屋见到桌上有酒,心中一喜,不过当扭头看到我妈后,顿时就成蔫鸭子,听老妈说,这老头子以前搞封建迷信被她批斗过。
老妈看到来人脸色顿时就耷拉下来,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敢吃饭这节骨眼来。”
老爸瞥了老妈一眼,则是热情的对那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