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了点啊。”席慕尧从后视镜里看着汪媛昉,调笑似的问,“你不是说不爱这个辜负你的男人了么?现在你脸上那些不是心疼是什么?”
汪媛昉重重地拍了拍席慕尧的后座靠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不是刚做了手术吗?要是你药下重了,把他害死了,那我之前千辛万苦地去找你爸妈求陆清离帮忙,又打通关系让你能早些出来,这些不都白费了?”
席慕尧当然知道汪媛昉的辛苦付出,可他不想像个娘们一样算这些细账,于是打开了车载音响,用音乐打破沉默。
为了不引起周遭邻居的怀疑,席慕尧勉为其难地背着沐文树上楼,汪媛昉还一个劲儿地装出聊天的样子,说沐文树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大白天喝这么多酒。
城市里人来人往,也并没有人真的留意到席慕尧背上那年轻男子是否真如这女人所说的那样,只是多看一眼,便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公寓之后,汪媛昉便心急火燎地扒拉掉沐文树身上的衣服,看得席慕尧醋意大发,赶她出去,说让他来做这些事情。
汪媛昉早就憋着一口酸水想吐,看席慕尧主动要帮沐文树脱衣服,便悄悄去厕所吐了一番。
抬起头,汪媛昉发现自己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