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本以为自己腿上有伤,陈进总该忍着几天的,不去碰她,陈进甚爱后入式。她觉的这样的姿势很屈辱吵过闹过,都没用。
腿受伤的第一天,陈进不后入了,改前面,总之每天不啃她个几遍,她甭想睡个好觉。
陈进让家庭医生过来又重新给奚禹的腿换了包扎,仔细瞧过伤口,再三与医生确定不会留疤他才放心。
他问了医生三遍,她膝盖会不会留疤,她嘴角的讽刺不加掩饰,以色侍人焉能长久,看样子当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就是她解放摆脱的时候。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狠心的拿把匕首将自己的脸划几个口子呢。
陈进像是知晓她的想法似的,夜里在那张大床上发狠的似的折腾她一番后,抚着她如玉的脸蛋,语气凌厉的道“你若敢自残,哪怕伤一根手指头,我就让那人伤十根。”
他贴着她的耳边,他们身上都有着情欲的味儿,她很难受这个味儿,让她有种屈辱的感觉,提醒她,她就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猎物,猎人高举着洋枪,看猎物被自己征服,卑微的臣服于猎人的脚下。
“听叶零说那人辞职后,去了巴西,你说他去那儿干嘛”
奚禹从他怀里挣脱,将枕头抽开,贴在床边睡,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