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温相公就不必在意愚所言,不过荒唐话,禁不起谈说推敲。隔了一会,赵志成抬头,轻笑,又道:家中妻女还在等愚,愚先行一步。
愚担不起君这相公之称,愚不及你多矣。温如成身子微弯了几分,转身而叹。
赵志成只笑着道:相公二词,君自是担当的起。像愚,也不过口中说说罢了,怎能比的上温公之行,两党之争,比前些年,已是温和尤甚,朝中人士,也多收敛。若无君在,若无君与于相公摒弃前嫌,恐怕这朝中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模样。
愚便先行一步了。赵志成牵过手中之马,利落上马,缓缓踱步。
衣襟飘飘,随风而动。晨光微熹,一马一人,人影渐长。
愚怎担当得起,愚也不过是在尽力弥合。只是终究不成气候呀。温如成缓步慢行,书铺外的家中护卫紧随其身后,又有一贴身小奴牵了一头白马在身后。
赵志成,赵中丞,果然还是像从前那般骨子依旧清高自守。
当年,文才优长,本应为御试一甲,赐进士及第,却偏偏言辞不善,加之出生南地,被当时的首辅不喜,被硬生生移到了二甲名列,只能得进士出身。
南方下国人不宜多士。这便是当时之情景。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