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北上之军,本应大获全胜,却因为里应外合,生生被斩断。那支毒箭从后背射入,贯彻而精准,那一刻,我好痛好痛,可是却抵不过心上的痛。我明白,多年来的努力心血,通通都有化为乌有了。他哽咽出声,语气越发的虚弱无力。
这世上,最让人无力的事不是做不到,而是原本可以。然而我却只能笑,不笑又能如何。
那股湿润透过了轻薄的衣衫,但并不凉,而是热乎乎的。
何安停驻,静静的,他向来是个沉默安宁的性子,善于倾听。
从马上坠落时的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懂落得个这般下场,不过咎由自取。只是,我不甘心。萧子瑜狠狠道。
我不甘心。
萧子瑜放开身前之人,缓了缓情绪,黑鸦色的眉沉沉的,眸光望向远处天际。
他想让我跟你说一句话,他愿意等。
就算是一辈子。
你怎样看萧子瑜略有些讽刺道。
不等他人出声,又评判道:确实是儿女情长。
他愿意看你娶妻生子,和和美美,我不信,我从来就不信。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发的浅淡悠长,最后竟是无比肯定。
他其实忍不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