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将来一定要给司磐童子戴好多原谅颜色的帽子,看这厮还嚣张不,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人情冷暖,兴许是在水缸里闷坏了脑子,盲女用怜悯的眼神盯着这位水缸里的水神。
“哈啊。”司磐童子惊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快收起来,我讨厌你的眼睛。”拈起银杵,司磐童子陡地捣向盲女的右眼。先毁右眼,再毁左眼。可恶的女人,当我是什么,该死,我要杀了你。司磐童子太想看到盲女的眼睛被捣碎了。
哗啦,一道水帘降下,挡下了司磐童子的银杵。是滑稽大帝干预了水神的无礼之举。“吾儿,要善待你的新娘。这个水缸是她的了,水中的小世界由她说了算。”大帝的声音从水底钻出,在水泡中,在水流中,在水帘中,无处不在。其声隆隆而鸣,水浪向上抛叠千丈之高。
“老头,你又在算计我,说,我是不是亲生的。我严重怀疑你被夫人戴了碧油油的帽子。我哪里像你了,你兼职基老,我绝无那种奇怪的爱好。”司磐童子几乎是用吼的。
可滑稽大帝的声音倏然消散,也不管幼子在乱咆哮些什么。有本事当面去质问自己的娘,滑稽大帝心道。真是滑稽啊,“吾还是去找比利,与他探索宇宙的哲理,汉子的基情。”滑稽大帝留下的最后一点残识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