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星河画纸之内,你们的命运姑且掌握在我手中。再者,我杀了曹盖,和曹公划清界限,他不会放过我的,唯有投靠柳皇叔或者东污国的基老小霸王,我才能幸存。眼下,阿豆皇子在你们这些没穿裤子的变态之中是那么的闪耀,我不得不注意他,毕竟我是正常的器灵,不想被你们带坏了。近朱者赤,我还是懂的。”
生辰纲的器灵开口道,它声音清冷,如同削金断玉之音,在星空之下回荡,星河迸涌,星子明灭之间,有朗朗之力飞迸而下,瞬间划开一道深壑,并不见底。
赵基龙、凰忠、柳阿豆被深壑之中飘出的磅礴宏力扯动,不由自主,向深壑边缘走去,并在地上犁开一道两尺见方的划痕。
柳阿豆如果不同意,生辰纲的器灵也没什么好说的,杀了他们就是,再将曹盖死掉的污水泼给他们,想来曹公也不会介意的。曹公虽然是基老,可也有妻子,当然,她们只是工具,为他诞下王国的继承人,除此之外,再无它用。正如曹公自己说的,女人嘛,也就那样,又没有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要了何用。
对曹公来说,死掉几个儿子完全不值得换取一件产生器灵的法宝。如果柳阿豆不与生辰纲的器灵交好,它理所当然地投靠曹阿玛。
凰忠当即取出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