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外,四方祭坛再难抵抗,生生被压低了数丈,难以抗衡大揭谛印。一羞大师也是冷笑不已,“施主,大观园还有吾释门之人,他将来也是枭雄,贫僧能感受他散发的基情与佛气,千古罕有。饶是贫僧,也动了想法,待破了施主的局花,吾再去一会那位僧友,与之言明吾之身份,用爱与佛力以及基情同化他,与贫僧同登逍遥基道。”
怒喝一声,一羞大师双掌向下拍去,两股无可名状的宏力灌下,纳入大揭谛印的阵眼之中去了。登时,佛光摇曳三千丈,金莲遍地开。
东南西北,四方祭坛再难承受,崩崩崩崩数声连炸,顷刻间化为乌有。踏浪的主趋福避雄,福至心灵,早已跳到中间的祭坛之中,躲过一劫。即便如此,主扔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终于明白他惹到了不能惹的超级基老。久远前,一羞大师就闻名基老界,坐拥数以万计的鲜肉,出门时也是前呼后拥,数百绝美的小鲜肉开道,十六头俊逸的基老拉舆辇,另有僧众叩击木鱼,摇动经纶,齐声颂赞一羞大师的无量功德。
踏浪,兴起不过数百年,当任主是第五代,虽说也是雄才大略的豪雄,可远比不上一羞大师这等庞然巨擘。
“某之消声花不可摘,同样不可残。一羞大师,你贵为一方巨擘,为何与吾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