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之宝,即便吾是主,也不能破坏规矩。”
咚,咚,咚,咚西边祭坛的钟楼传出十二声钟鸣,每一记都敲在紫烟居士的灵台之上。居士安如磐石的灵台如遭巨锤撞击,遽烈摇幌,“啊”紫烟居士瞋目裂眦,双耳飙出两道血水,长有百尺,异常惨烈。
站在南坛上的踏浪的主浑然无事,不受钟声的影响。他紧紧盯着紫烟居士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哈哈哈,果然枯萎了居士,你的消声巴没精神了。”主大笑。“钟声起效了,再过半个时辰,你将终身不消声。”
砰紫烟居士一掌击中自己的侧颅,满头秀发登时熊熊燃烧,千分之一个刹那,居士成了消声驴。“吾入世多年,还没人能让吾这般落魄。主,你该死”
宣了一声佛号,紫烟居士宝相庄严,神华内莹。“世事如棋,众生皆基。乾坤莫测,笑尽天下基老啊啊啊啊啊啊啊。”
澎湃如海的佛气迸涌而出,诸天皆震,“贫僧修的是大般若,曾经发下大誓,愿为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基老开光。然贫僧遭一仇家暗算,九十九世修为付诸东流。这一世是贫僧的百世,轮回之苦于贫僧来说不算什么。”
“你是”踏浪的主想起一人来,可他不太敢确定。
“贫僧是一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