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gao基”
歌声响起,自南边传来。
蓬嗤,一团基光炸开,声如海沸,方圆千丈内香气拂荡,当然是基老的芳香啊。
基老,又见基老。
当赵基龙伤心之际,一头英俊的基老从南边走来了,他歌喉婉转,如同莺啼,听者无不心悦诚服,局部地区之花为其绽开。
嗡、嗡、嗡。赵基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罩着的金色杯子还在抖动,小鲜肉基老还在坚持,“不可,我之基老的消声华不能再释放了。这歌声好熟悉,抚平了我躁郁的心情,是谁,他是谁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赵基龙抬起头来,凝视来人。
“世间有万法,另有苦海。苦海无边,回头无岸。”来人道,一身浩然基气荡开,扫退肌如来、基佛、马里奥基、龙傲天等人的神识。“诸君,我喜欢gao基。”他又道。“我知道你们很好奇,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道友们都没穿裤,额,那位大师的不能说的地方有高光罩着,我也看不真切。入乡随俗,我的裤子要它有何用”
嗤嗤嗤,来人的衣衫迸炸,皆作飞灰散去。“请不要盯着我的小伙伴看个不停,它会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