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居士那颗芳心。
太基居士哀声道:“喔特热发克见鬼了。为咩我的大消声不能像以前那样精神百倍,这么萎靡,可不像我。美人离开之前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我,她好像再说,喂喂,太基,你的那玩意不中用了,好好保养啊,小心会成为金针菇。”
哀嚎片刻,太基居士满地打滚,可还是没用。小伙伴颓废若厮,再难振兴。
“自己约的姑娘,一定要让她们满意”
太基居士自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对着天空的小鸟笑了。“太阳当空照,鸟儿起得早。也许,大概,应该,似乎,我也该溜溜自己的雀儿。不,在下的那玩意可不是雀儿,而是雄鹰。”
天空才是它的极限太基居士心道。
鹰击长空,自当展翅三千里。
呼
一只白鹤俯冲而下,极是突然。那鹤双翅展开超过三丈,鹤腿乌青似铁,爪喙锋利。
太基居士早已惊呆,和他一起惊呆的还有自家的小伙伴。“本想让我的擀面杖晒太阳,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只白鹤,把我的雄鹰都吓得懵比而不知所以然。”太基居士怒从中来,裤子都没提好,冲上前去。
“那厮,你哪个啊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踩,此树是我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