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的不中用了。”
画界老神怒道:“老夫聊发少年狂,谁敢与我撕比报上名来。”
大神一怒,伏尸数万,流血可lu。
呼哧,呼哧,呼哧,一道道祥光纷呈而至,聚在画界老神身畔。他看上去似乎年轻些,光线打得好,美颜必备。
“再不出来,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吃苦头”画界老神道。
可他的糖葫芦并无有人还回。
人马娘们还在幸灾乐祸,均道:“老头真个是气糊涂了,脑子不好使。”
“年纪大了嘛,还能走路已是奇迹,你还能指望他的消声消声像年轻时那样好使没可能的。”
“应该缩水了,毕竟很苍老了。”
“别这样,我们要尊重老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也不在意画界老神越来越冷的眼神。
鼠小妹却是了解她朋友的,心道,不妙,他要生气了,是真生气她怀中抱着的银耳鼠忽地跳了出去,蓬松的尾巴扬起,像是蒲公英。
“吱吱吱”银耳鼠尖声道。
“我知。”鼠小妹回道。
银耳鼠的那对尖耳朵遽地拉长,变宽,盖住了它的主人,将她护在那对